怪不得当日他说账册在他手中,却要隔几日再来找她。

“这又是何必。”

她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。

也不是心软或者心疼他,只是单纯觉着没这个必要。

半晌,她起身出了房门,片刻后拿了个药箱进来,李渭仍坐在地上,不知道在想什么,她蹲在他的身前,将止血的金疮药递给他。

李渭动了动唇,却什么都没说,他将药膏放到一边,看着她低垂着头的样子,抬手抚了抚她的后脑。

“是我想来见你而已,你不用有心理负担。”

“我也不会要你回报我。”

沈薏环蓦地抬眼,双眸泛着湿意,她扯了扯唇角,却也没什么笑意,“那将军如今这又是做什么呢?”

“不是想让我愧疚自责,对你心存不忍?”

她问了青崖,他昨日去秦府时上的,虽然未露行迹,可他仍是不知怎么地,竟被那些秦府养的死士伤到肋下。

从昨日,到今天晚间他过来,连伤药都不知道用吗?

李渭笑意渐渐敛去,神情莫测,片刻后,他低低笑了笑。

“环儿真是聪明。”

“越发不好骗了。”

他从地上起身,慢条斯理整理他的衣襟和袖摆,“这点小伤,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。”

“还死不了。”

他低嘲道。

她也起身,拿过一旁的金疮药膏,微微展开,看向李渭:“既然死不了,那还要上药吗?”

李渭抬眼便看到,她白嫩纤细的指尖轻轻蘸了些药膏,在手背上轻轻蹭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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