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让人说闲话,你能理解的,对吗?”

周显义此刻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是玻璃做的,他将他的心送给董馥梅,却被她摔到地上,碎成了一片一片,想要捡起来都能将手扎的鲜血淋漓。
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
……

“梅子,你听说了没有?一队那个民兵队的周显义,人家那才是真人不露相啊!

之前人人都在传他克妻,要打一辈子老光棍。

突然,嘿!

人就有了县城的工作了!

这可是我们村里头一份!”

“好些有姑娘的人家去打听,人家妈怎么说的,我给你学学啊——哎哟,我们家老二有出息,路修的好被人领导看上了,硬是要他跟队走。

我们老二也实在呢,怎么会拒绝为组织做贡献,直接收拾东西就跟着走了!

要我说啊,他也没别的好,就那个脸啊!

长得俊,像我,比人城里的小伙子也不差,城里的小姑娘……哎哟,你看我这说的什么话,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

陈宝珠听了八卦就爱来和董馥梅学,她学的还挺热闹,将周显义妈说话的姿态都惟妙惟肖的学了出来。

等学完了她当然也要评价评价:“你听听人家说的话,根本是看不上乡下姑娘了。

吃上商品粮就是好,克妻都有城里姑娘上赶着嫁。”

听陈宝珠说八卦,董馥梅向来是不评价的,这回也只是微带着笑意,好像这事完全与她无关一样。

陈宝珠接着又说了别家的一些事,等说痛快了就走了。

董馥梅送了她就到楼上的织房里查看孩子们的学习情况,看着看着,突然就跑了神,想起了那天周显义离开她家时那佝偻的背影。

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弯下他总是挺直的腰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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