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逸凯和小姑娘话别了几句,走过来坐在许岩对面。
他看起来比在北京的时候有精神多了,但还是瘦得厉害,脸色比原来更加惨白,那种病态的感觉愈发的明显。
“你恢复得如何?”
“完全没事了,就是吃再多也长不回来,还是你做的饭最养人。”
“对不起,程逸凯。
我也不想对你说那么话,但是比起什么都不交代的离开,我觉得你还是知道我怎么想得更好。”
“对啊,你一声不响地走了我估计以要难过一辈子。”
“别那么轻易说一辈子,长着呢,谁知道啊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去日本?”
“现在还不知道。”
“三木胜没有听过你演奏吗?去拉给他听,他一定会收你做徒弟的。”
“他听过了,但是,我也有我的想法。
本来一件事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你那么想当他的学生,如果他听过你的小提琴也愿意教你,那还犹豫什么啊,这种机会一辈子估计很难再有的。”
“我知道,但是……有些东西我不能拿出交换。”
“怎么了,许岩,我觉得你不对劲。”
“没事,你一会儿还去这边的学校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,我可能练习到七点,你来酒店等我吧。”
“好啊。
晚上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,我不想看你这么愁的样子,不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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