婠婠抽了抽嘴角,道:“凤侯爷,您这一会儿正经,一会儿不正经,切换的好生流畅。”

凤卿城道:“正经于婠婠无用,我便只好不正经。

不管正经还是不正经,只要能让婠婠多看我一眼,我都做得来。”

婠婠......

凤卿城笑了笑,又道:“若正经起来,此一别,岂非再无相见之日。

岂不是要同你说:你若觉得离开我便是欢喜,我亦是愿意尽我全力的成全?

婠婠,我本不是什么正经人,何必做那正经事。”

婠婠泄气的捶了捶胸口。

这场雨下来之前,他们已然摊了牌。

按照她那从无数小说话本中总结出的狗血规律,这会子他们难道不该相安无事的默默无言吗?

这什么情况?

其实什么情况于她来说都没什么。

毕竟她是一只经了年月的老鬼,什么架势没见过。

可是这具身体的心脏有些受不住啊。

她飞快的将那处缺口堵住。

向凤卿城道:“你还是正经的说说凤寒的正经事吧。”

凤卿城道:“她做下那般不正经的事情,我自然是要找些正经事给她做。

谁知道她如今盯上了我,想要我入继到栖梧岛。”

婠婠愣了愣,这才终于明白了那张婚书的玄机。

所以凤寒说的那些为了父辈心愿的话,都是做出来给她看的。

当真能算是个戏精中的戏精。

凤卿城见她出神,便唤道:“婠婠?”

婠婠回神来望着他。

又想道,凤寒要让凤卿城入继,却诓她签那张写了‘凤康长子’的婚书。

还在她身上刺了凤卿城的名姓。

若这一切不是凤卿城指使,那就是凤卿城当真对她用心非常,这才让凤寒打听出来,绕了个大圈子从她的身上下手,挖了坑给凤卿城跳。

婠婠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心累无比的向凤卿城问道:“栖梧岛的规矩都是要在人身上纹刺个名姓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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