婠婠“啧啧”

两声,心中感叹:这货顺杆子爬的能力也比她强。

她将自己的手臂从他手中抢出来,“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。”

凤寒嬉皮笑脸的道:“不方便说。”

婠婠笑道:“那我也不方便帮。”

凤寒闻言忙又捉住婠婠的手臂,“哎——我那个,咳咳.....不能生。”

这意外的答案叫婠婠一时没能反应过来,“啊?”

凤寒低头干咳了两声,重复道:“我不能生。

栖梧岛比那些官贵大宅还乱,我眼下需得找个夫人为我遮掩一二。”

婠婠瞧着他呆滞了一瞬,而后视线从他的脸上无限的向下溜去,长长的“哦——”

了一声。

凤寒干笑几声,又道:“还有个奸人从中搅乱,若不是他,我也不至于压服不住那些乱子。

但凡有些办法我也不会来寻妹妹,只要此事过去,我立刻放妹妹自由。

好妹妹,你便帮一帮我吧。”

瞧着凤寒这模样甚是不着调,横竖瞧都不像是都有心机的模样,但金十三不会无缘无故的说那些话。

如此一想,婠婠依旧没说应也没说不应,在柳如风传回消息之前,凤寒说什么她都只当看戏。

凤寒的本事的确比婠婠强上许多,不管婠婠待他是个什么态度,他都依旧嬉皮笑脸的一声“阿婠妹妹”

一声“好妹妹”

的唤。

斜阳渐沉,星子一颗颗的亮起来。

在这小镇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,扑棱棱的飞起一只通体乌黑的鸟儿,夜幕中甚不起眼。

这只鸟儿披星戴月向着东南方向飞去,几穿夜色,几踏晨风,最后披着一身暮霭落在了拓帛手中。

拓帛抚了抚这只鸟儿,自它的腿上取下了一只细小的铜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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