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请了专门的厨子,这几位是为了婠婠特意下厨来的。

锦衣捕快也分好几种。

这几位就是最擅长探消息、说八卦的那种。

只要此刻她默认自己是被肉烫到,或是不给个别的合理解释,只怕不消半个时辰,满四门就都知道她为一口肉把自己烫到的事。

四门皆知,不等两个时辰,整个北都也就都知道了。

说不得还能通过那为人知的和不为人知的渠道传到南面、传遍整个大宋。

形象这东西虽然不能太重视,可也不好太不重视。

婠婠摆了摆手,拒绝了那碗银耳莲子汤。

张口之前,她飞速的转动着思维。

说是为了男人而食不知味、暗自懊悔的话,那还不如说她是被肉烫到了。

到底要说些什么来圆过去?

婠婠飞速了有了主意。

她扯出一抹笑容来,努力的做出一副诚恳的神情道:“太好吃了。”

这回答令众人齐齐的一呆。

空气安静了那么一瞬。

一瞬之后,炖肉的那位神情无比激动起来,如伯牙遇子期,似千里马逢伯乐。

他好生的调整了情绪,向婠婠抱拳道:“大人,您懂行。”

他深吸了两口气,无不亢奋的说道:“这羊,属下是特意选了肥瘦恰恰好的乳羊。

剖杀后以碎心掌拍足了九九八十掌,这每一块肉皆都受过碎心掌的掌力,肉质自然不同一般。”

说话间他指了指其他几位锦衣捕快,毫不停歇的继续道:“这几个舌头穿盔的,偏说没什么不一样。”

一口气说罢这些话,这位锦衣捕快便是一脸的扬眉吐气,“若说吃,还是咱们大人懂行。”

婠婠......

她的形象,难道就沦落到只对吃懂行了?

不对,她对吃也不懂行。

她根本就没有吃出来这羊肉有什么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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