婠婠觉得这位管事大娘有些客气太过,不过也没多过问什么。
因为她和凤卿城过了寅时才睡,锅铲特意准备了些清爽提神的新鲜小菜。
婠婠想着那些小菜也适合老人食用,便叫银雀去装些给这位管事大娘带回松鹤院去孝敬太夫人。
管事大娘说了一溜的夸赞话来奉承婠婠,这才折身退出去随着银雀去提菜。
她瞧着银雀那得体伶俐又甚是爱笑的样子,心中暗暗的啧啧。
夫人是个夜叉,这手底下的小丫头片子们也个个的不可貌相。
瞅着这姑娘水灵灵白嫩嫩,满脸和气的样子。
叫人吃起盘子来可是丝毫的没含糊。
这位管事大娘提着食盒迈出淇奥斋时暗暗想道,她不止不能叫她女儿去做那攀高枝儿的美梦,还得去警告她那干女儿、干侄女。
总之府里所有与她相近的小丫头们,她都得警告到位。
不能沾惹侯爷,更加不能违逆夫人。
不然死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。
她们夫人毕竟不同于别家的。
那是当朝的捕快祖宗。
她要杀了人也得有衙门敢管她,也得有那能人能查出点儿证据来。
打发走了松鹤院的管事大娘,婠婠踌躇片刻还是没能迈开腿去到前院习武场。
不过避也避不过几刻,朝食她还是得同他同桌而坐。
婠婠的头垂了又垂,只把脸埋进了饭碗里。
凤卿城终于没忍下去,喷笑几声,搬了椅子坐到她身边来。
凑近她耳边道:“不至如此罢。”
大早上起来给了他一个头槌,撕他衣服,摸他胸肌,那是不至于。
可是他不知道她做了那样的一个梦啊。
现在只要一瞧他,梦里的那些画面就不受控制的在眼前嗖嗖飞扬。
婠婠红着脸将头埋的更深了些。
凤卿城动手将她的脸和饭碗分开来,十分好笑的问道:“怎么这碗里也有路吗?”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