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骤然柔软起来,放下茶壶,走到床前,抽出他手中的折子,将脸抵在他额头,“还好没发热……再让你瞎逞能。”

他凝望着我,“我没有分寸,怕失了轻重伤着你……而且,我也不能没名没份地就让你跟了我。”

没名没份!

我现在倒是不怕的,能带着他的印迹出宫,守着回忆过一辈子也好。

没准,还能有个孩子。

我会好好抚养他长大,做个造福一方的父母官,为他的父亲分忧解难。

如此想着,只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全是柔情,俯身去吻他的唇,他却侧头闪开,“别闹,你好容易长点肉,若再瘦了……”

不等他说完,我扳过他的脸,硬是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才放开。

他脸上泛着红晕,眼中跳动着欢喜,轻佻道:“好啊,敢来强的,待朕好了,看怎样收拾你。”

我将头埋在他胸前,闷闷地说:“嗯,我等着,你快好起来吧。”

因是夜里,我没绾发髻,只将头发松松地编成一条粗辫子,垂在脑后。

他便捞起我的发辫,一缕缕打散,顺口说起昨晚的事,“……火势不大,只烧了偏殿两间屋子,我去的时候,火已灭得差不多。

那边的宫女说,淑妃受了惊吓,我就去坐了坐,喝了半盏茶……当时就觉得不好,掐得掌心生疼才勉强没失态……”

“你打算怎么处置?”

我没抬头,仍俯在他胸前。

媚药之事,可大可小。

往小里说,是增添情趣,有助于闺房之乐,往大里说,则是伤害龙体,当以死罪论处。

他不回答,又道:“倒茶的那个宫女自缢了,说是因为我数月没往储景宫去,淑妃失势,她觉着没有前途就自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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