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是你们太虚了。”

体委顺了气儿,撞撞盛辞凡的肩膀,“行啊,休息一个月体力还在。”

盛辞凡指了指天上熹微的月色,保持一贯的懒洋洋口吻,“像它,明白吗?”

太阳还没彻底落下,夜幕还未完全降临,月光黯淡。

但不发光不代表不存在,养精蓄锐只是为了下一次的惊艳四座。

体委虽是田径队的,不过泳队的情况他也大致了解一些。

盛辞凡没有参加七校联赛,新来的队员顶上了他的位置,传闻新队员的训练成绩破了盛辞凡的记录,成了陈教练的心头肉,天天捧手里特训。

这不,为了七校联赛能拿下好名次,那家伙干脆退出这次集训,专心留校训练,连队长萧勇都没有这待遇。

“你不担心被人顶替?”

“真被顶替了也是我技不如人。”

萧勇不下二十次地告诫盛辞凡情况不容乐观,但他始终没多少情绪波动,“你爹永远是你爹,哪能说换就换。”

身影被光线拉得很长很长,少年的自信掺着自负,像一把锋利的刀,无往不利,像打怪兽的奥特曼,战无不胜。

等教官领着一群人回来的时候,几个人已经整齐地站好一个队列,听候发落。

老黄糟心地瞪着几个带头坏事儿的班干部,面子是挂不住了,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崽,他从袋子里掏出了牛奶和面包。

张教官咳了两声,老黄意识到大庭广众之下开小灶不好看,拖着倒霉孩子去没人的地儿发干粮。

老黄板起一张脸,“我看你们接下去怎么收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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