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飞想,现在都这个局面了,她再走未免矫情,于是既来者则安之,向单老太太道了声谢,拿起了筷子。

她想起在荣华酒家,白翡丽突然在她和母亲对面坐下的情景。

那时候,白翡丽是把“坦白”这个事儿甩给她了的。

今天既然是他的主场,那么她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好了。

她于是闷头不说话。

尚老先生吃着余飞做的营养配餐,不说话,眼风儿却往白翡丽脸上飘。

单老太太给白翡丽舀一勺汤,说:“今天中午在余大夫家吃了小余儿做的菜,手艺不输咱们教工食堂那个做了几十年菜的乔老师傅。

你也尝尝,岭南菜,肯定最合你口味。

白翡丽本来还在茫然中,听到“岭南菜”三个字,好像又回过一点神来,拿起了筷子。

尚老先生说:“今天几号?”

单老太太说:“二十七。

尚老先生说:“第五天了吧?”他看向白翡丽,语气忽然严厉:“人呢?”

白翡丽刚夹了一口米饭在嘴里,闻言一下子呛到,剧烈咳嗽起来。

尚老先生不高兴了:“你别又跟我来林妹妹这套。

白翡丽捂着胸口咳了两声,白皙的脸色有些泛红,他抬起目光来看向余飞,出口的却是一句白话:

“点解你喺度?(你怎么在这里?)”

余飞反应也是快,白翡丽这是要和她串供啊,她于是也用白话答道:

“你婆婆公公呃我过嚟嘅(你姥姥姥爷骗我过来的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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