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菇道:“晏珺,今日不太方便,我恐怕是无法陪你作画,你先回吧。
”
安勍道:“你脸色不好,出了什么事?”
冬菇摇摇头,“我无事。
”
安勍道:“冬菇,你不必拿我当外人,如果你需要帮助,可以与我说。
”
冬菇经过早间罗侯的事情,心中有郁,面色自然不同以往和善。
可是安勍却仍然轻声细语,陪她好话。
冬菇看在眼里,也不禁责怪自己胡乱牵连于人。
她叹了口气道:“是罗侯,他病了。
”
安勍微微一讶,“罗公子病了?”难道是因为昨天我同他讲的那些话。
看他昨夜离去的样子,确实有些失魂落魄。
想到这,安勍心中一叹,罗侯啊罗侯,看你平日里木讷寡言,想不到内心如此波澜。
“冬菇,你可曾为他寻大夫了。
”
“没有,他不让我离开。
”
安勍道:“他现在如何了?”
冬菇道:“刚刚睡下,身上还有热。
”
安勍道:“你去找大夫吧,我留下照看他。
”
“这……”冬菇犹豫,现在态势不明,与安南王府更是敌友参半,将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罗侯留在安勍面前,这难让冬菇放心。
冬菇的犹豫安勍都看在眼里,他自嘲一笑,面容悲凉,他轻道:“冬菇,他是你的丈夫,不论如何,我也不会害他。
”我永远不会与你为敌。
冬菇怔住,“你……”
安勍道:“去寻大夫吧,耽搁越久,他的病好的就越慢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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