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
忍不住的疼。

闻人椿闭着眼睛还是疼到了嘶吼起来。

有看不惯她的,在旁讥笑:“有本事再喊主君的名讳啊,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!”

幸好,她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,只觉得头脑发空,要死过去了。

难不成是许还琼的病传给了她。

她颤抖着身子,忽然觉得好笑。

闻人椿多余的遐想没能停留多久,下一阵疼痛很快袭来。

“啊——”

她叫得死去活来,道士却置若罔闻。

他拿起金针,在烙过的地方画符,腐肉上新伤叠旧伤,闻人椿彻底失了一切知觉,只知道拼命喊出来。

可惜到最后几笔,她已经没声了。

那一日,闻人椿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屋,等她痛得醒过来,摸到手腕上的白纱,才知道一切并非幻梦。

她告诉自己会好的,甚至用霍钰说过的话继续蒙骗自己,譬如什么狗屁的权宜之计。

然而这场痛经久不散。

霍钰许是忙得厉害,到了第三日的晚上才摸进闻人椿的院中。

说是摸,实则是因为当时已是月过中天,他动作又局促得紧。

他以为她不会被吵醒的。

过去在系岛,闻人椿总睡得像只吃饱的小猪猡,要他故意捉弄几番才肯醒来。

而此刻,她太快地睁开了警觉的眼睛,黑暗之中亦是亮盈盈。

霍钰有愧,低声唤了句“小椿”

,便不再说话。

他坐在床沿上,一只手搭在闻人椿胸口的被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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