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我也不是无欲无求。

只有二弟配合了,二娘你才有活路。”

“不许你去找钰儿!”

霍钟大笑:“怎么还没开始,二娘便像是受了虐待呢。”

“霍钟,若是没有钰儿,你当日何止只瘸一只脚?”

“是啊,我该摔得同我娘一般。

最好更重些,把脑子都摔裂,露出白骨、白浆,再熬成粥给二娘送去。”

“够了!”

许梓君气得胸口起伏不停,她就不该听霍钰的停手。

斩草不除根,害的仍旧是自己,“当年的帐我来还。

你应当很清楚,钰儿从小都是将你当大哥看的。”

“难道我没将他当弟弟看!

若是当日我选冷眼旁观,许梓君,你要的就是你儿子的一双腿!”

忆及往事,霍钟真想笑自己天真愚昧,“你就是利用我和娘的善心,才能轻轻松松将我们打入谷底。

霍钰有你这样心思诡谲的娘,活该拿一辈子偿还!”

“钰儿这些年一直在补偿你们不是吗?若不是他这些年接济,你以为你们大房的月俸能给你娘请来城中名医!”

“好笑。”

霍钟使了个无奈的眼色,“你打我们一巴掌,再教你儿子给我们一粒糖,这种劣等把戏,狗都不乐意配合你了。”

“你到底想要怎么样!”

“很简单,我娘受过的,你要受;我受过的,你儿子也逃不掉。”

“呵!

想得简单。

你以为没有霍晖,我能做这些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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