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因着霍钰同闻人椿真有一丝一毫的与众不同,闻人椿总觉得许还琼今日话中有话。
故而她只是客套地回了一句:“小椿不过是学了菊儿姐姐的样,还琼姑娘不必挂心。”
“菊儿……她受的苦哪能和你相比呢。”
有些事说来话长,许还琼幽幽叹气不再多讲,“还是吃糕吧。
这是钰哥哥最喜欢吃的糕饼,只有临安才有,你也尝尝。”
她拆了糕饼的红丝线,不等闻人椿说要不要,就将糕饼塞到了她的手中。
酥松软糯,白豆沙的馅儿与千层酥皮严丝合缝一毫不差,可惜就是吃不出温情。
闻人椿记得清楚,它和除夕那晚霍钰带回府的糕饼一模一样。
噢,她记错了,这一回的饼里没有写着“救我”
的纸条。
因为写纸条的人——该是已经得救了。
“真好吃。”
闻人椿赞了一句,不算违心。
不过她再也待不下去,将剩余的糕饼囫囵吞下后就说:“还琼姑娘,我还有活儿要做,就不耽误您和二少爷了。”
得人一声“你去忙吧”
才终于能走。
可要走去那儿。
这是霍钰的新宅子,工人忙着敲打,多处还未成形。
她向东走了一步,退了回来,又向西走了几步,又退了回来。
茫茫然地往四个方向窜了一遍,汗冒了出来,心火都冲到了天灵盖。
为什么要瞒着她。
待在系岛的日子,她明明与霍钰写过书信。
可对于许还琼、新宅子、郡主别府,还有旁的要紧事情,他从来只字不提。
只晓得说那些芝麻大小的小事儿,只知道要她在岛上等他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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