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上回丢给你的女使,听说很得你器重。”

“府上小厮女使,不都是一个模子嘛。”

“既如此,你将她送到我屋中吧。”

“娘的屋中还缺女使?”

“前些日子宫中贵人送了我一只鹩哥,我屋中的人都不知怎么照料,今儿听下头人提醒,想起你屋中那女使是训畜生的出身。

请她过来,也算适得其所。”

“她如今已有其他差事。”

“大字不识的戏班丫头,找个婆子还会比她做得差?”

霍钰听得直皱眉,又看了看许还琼的脸色,她两只眼睛里全写着“别同姑姑争”

凭什么不能争。

只听霍钰说道:“小椿如今已拜在文在津的门下。

上回还琼受伤,是小椿拿出家乡良方才免她落疤。

我看她天赋不错,我屋中又缺一个通医药的,便让她跟着文在津学。

毕竟日后外事内务繁忙,偶有头疼脑热,总去请大夫也未必来得及时。”

他说得滴水不漏。

二娘还是头一回被霍钰拒得如此直接,一方面感叹其长大成人、有了自身筹划,一方面又觉得此事的源头过于上不得台面。

“既如此,便让她每日来我屋中,教导女使如何驯养鹩哥吧。”

“一只鹩哥罢了,教个一两日足够。”

“哦,这可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
她拨动手上的白玉珠串,看似说得无意。

做了霍钰近二十年的娘亲,儿子心里想什么,她太清楚不过。

何况她已经退让一步,他要是再不肯放手,她倒真要重新思量一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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