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不说二房散不散,闻人椿是半只脚已经被送出霍府大门的人。

她随手剥了个柑橘,往箩儿手中塞去一半:“你好歹在五娘身边伺候不少日子了。

怎么说话还不知道收敛。”

“这不是在你面前嘛。”

箩儿才吃了一瓣,便因酸涩停了嘴。

她从前不是这样的,只要是吃的,都能吃个精光。

“说吧,这回五娘又教你传什么话?”

“哪有!”

箩儿斜瞪了她一眼,“是你们屋中有好几个想来我们五房的,我才想到你嘛。

唉,也不对,我是早就想见你了,可二房森严。

要不是二娘失势,人心不稳,我哪能像现在这般随随便便溜进来。”

竟是她想多了。

闻人椿不免心生抱歉。

柑橘上的白丝摘都摘不完,闻人椿索性弃了,直接塞进嘴里。

她倒是喜欢吃酸的,比起甜的、辣的,她觉得酸口的东西来得最刺激,而且唯有尝过酸才能知甘。

“五娘如今可好?怀中胎儿可稳当?”

闻人椿问道。

“怎么能不好。

霍府多年未添丁,老爷宝贝地不得了。

别说四娘了,大少爷都亲自送过几回补品。”

“大少爷?”

“是啊。

哦,还有你们二娘。

反正他们大户人家,个个不缺金银的,面子上的事儿能做足自然会做足。”

“看来你还是学到了一些。”

“蕉……不对,是五娘。

她每日都在房中盘算来盘算去,我再不懂便成痴儿了吧。”

说完,箩儿似是意识到了什么,拍着闻人椿的肩膀大叫,“小椿姐是把我当成痴儿了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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