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教他弹吉他,他笨得要死,爬个格子弄得手疼,我想骂他,但看到他摁红的手指,又心疼。

他还要用这双手治病救人,我一想到就不忍心了。

我捧起他的手,亲亲他手指,问他:“还疼不疼?”

他说:“还疼。”

我就知道他不疼了。

这男人坏,坏话总是一本正经地说。

我们再重逢的时候,他没少戏弄我。

他以前就是以我为中心,现在我生病了,做了手术,他更跟着我的步伐走了。

我做完手术变得比以前敏感,我的问题也变多了,谢灵运总是很耐心地回答我,我从他那儿知道,开颅手术有很多种,也远没有我想象中可怕。

我问他有没有爱上自己的患者。

他说没有。

我不信没有患者喜欢他。

他说没注意,他很早之前心思就在我身上了。

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在给我洗袜子,我吃着苹果看着他,确定他没有一丝撩拨我的意思,但我就是心动了。

我以为,男人越是不经意时说的话,越代表真心。

我问他:“我们会不会吵架,你会不会对我动手?”

他停下来,眉心紧蹙,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,但他没有问我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,直接坚定地告诉我:“我不会。”

他回答得是我第二个问题,那就是说,我们会吵架:“你觉得,我们会因为什么事吵架?”

他说:“你出轨。”

“我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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