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鸿的宅子就在妙心堂附近,只是偶尔堂里忙得不可开交时,闵鸿便会在妙心堂的西院客房过夜。

俞念洁来到后院的客房,推开门便见闵蓁玉坐在窗边大炕上,低下头,专心入神地绣着枕套。

小丫头今年已经十六岁了,等到立春之后,便要嫁给邻镇的青年,近来多在家中置办嫁妆。

“蓁玉。”

俞念洁来到大炕前,笑吟吟地望着小丫头。

“姊姊,你身子还好吗?”

闵蓁玉扔开针与枕套,起身相迎。

俞念洁赶紧替她拾掇好针线,好笑地骂道:“都是快当新娘子的人了,怎么还是这样丢三落四,万一扎到身子那可就糟了。”

闵蓁玉赧红了脸,接过针线往茶几上一搁,随后挽住俞念洁的胳臂,亲昵地倚着她,道:“姊姊,那个羲王当真不是白大夫吗?”

尽管当年白辰来妙心堂时,她不过五、六岁大,记忆有些模糊,可她把白大夫的容貌记得可清楚了,怎样都不可能错认。

俞念洁笑笑问她:“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?”

“他们长得一样啊!”

闵蓁玉理所当然地回道。

“长得一样,不代表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
“姊姊的意思是……他们是双生子?!”

“我没这么说。”

俞念洁语气温婉地反驳。

闵蓁玉满脸苦恼地寻思起来。

“既不是同一个人,又不是双生子,那他们究竟是……”

这是在打哑谜吗?也太难了呗!
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

俞念洁打断她,不想再继续这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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