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谦的眼睛里有掩不住的兴奋,他摸上不挽的脚,那样的雪白嫩滑,让人忍不住想摧残。
他开始四周巡视有没有可以用的工具,在屋角果然被他找到一卷绳子,他拿起绳子将不挽逼入了死角。
不挽开始呼救,可是四周安静得没有一个人的声音,看来当初陆品给她安排这个小屋的时候,就打定了主意不让任何人来救她了。
而她可没想过有这么大的牺牲。
她本该诅咒陆品的,可是不安开始席卷她,如果说以前她是装的,这一刻她就是认真的了。
她可不要这么悲惨的死在这个变态男人的手上。
白谦越逼越近,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。
白谦看她像小兔一样颤抖,那样无辜可怜祈求绝望的眼神,让他的下身不断膨胀。
手里的绳子结成套,向不挽套去。
就在不挽觉得自己被陆大混蛋坑死的了的时候,白谦的动作却停顿了一下,只是微微一滞,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他放下绳子。
面带温和的微笑对不挽道:“吓到你了吧,瞧你脸色白的。
我现在要替你正骨,有点儿疼,本来想用绳子捆住你让你别乱动伤了自己。
”白谦撩起袍子蹲下。
不挽过了许久才回过神,这人的脸也变得太快,借口也找得太烂,但是最难的是,自己还得做出一副相信他的模样。
她长长的出了口气,拍着胸口,“对不起,我误会你了。
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。
白谦的手覆盖上不挽的脚时,她觉得仿佛万条毛毛虫在上面爬一般不舒服。
“喀嚓”一声,不挽疼得小叫了一下,脚上的伤疼果然轻缓了不少。
“谢谢你。
先生的大名还没有请教。
”
“我叫白谦。
”
“我叫挽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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