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蓝头痛得很,揉揉太阳穴,“护士小姐,麻烦你把这位聒噪的女士请出去,谢谢。”

“夏蓝!”

就在这时,门被人猛地推开。

抬起头,对上费司爵快要杀人的表情,夏蓝懒懒的阖了下眸。

阿喵耸耸肩,“我刚训了半小时,你接着来,我先出去歇会。”

房间里的人陆陆续续退了出去,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两人。

“要怎么样,你才能不做律师?”

他沉着声音问。

夏蓝挽起长发,穿上外套,回眸,“你能切了自己下面那个兄弟吗?”

费司爵的脸色很难看,盯着她,没吭声,走过去低头检查着她身上的伤。

那略带责备的关切目光,让夏蓝心头一颤,随即,转身,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
“我送你。”

坚定的语气,霸道,固执。

夏蓝玩味的眯着动人的眸,“费司爵,你这么关心我,是在向我示好吗?”

浓密的眉,微微拢了拢,接着,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,张狂跋扈的眼神像在宣誓主权,“如果是,这能满足你的虚荣心吗?”

“女人的虚荣心是会膨胀的。”

“怎么,除了我,你好像还想要更多?”

“错,从一开始,你就没有被划分到我想要的范围内!”

“那么,是谁处心积虑的想我娶她!”

“呵呵,谁没年少无知过呢?你也有为了得不到两块奶糖大哭的时候吧。”

“后来呢,只是报复?就因为一个没出生的孩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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