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即使成了成了阶下囚,也依旧嚣张的目中无人。

她的藐视,完全被费益成看作挑衅。

费益成倏尔冷笑,“杀你就是动动手指的事,但你不必担心,我暂时还不会那么做。”

眸光一转,挥下手,“给她。”

七叔取出了纸笔,扔过夏蓝面前。

“只要你按我说的做,我是不会难为你的。”

夏蓝挑起梢屑,很想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,“哦?说说看,我要怎么做呢?”

“照这个再写一遍。”

七叔又换出一封信,摊开放在地上。

夏蓝眯起眸,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,眉头渐渐拢起,最后竟失笑出声。

“让我承认是费司爵的**,还要我承认勾引南宫烈完全是受他唆使……天啊,你到底是不是费司爵的亲爷爷?居然会有人这样陷害自己的孙子?”

很明显,他是想挑起两人的战火,趁机重新执掌公司大印。

可是,他就不怕自己也受到牵连吗?就算她乖乖听话,照目前的处境看,老家伙是不会发慈悲放了她的。

弄不好,这封自白信就会是她的遗书。

这么一想,夏蓝惊出一身冷汗。

费司爵没说错,他的爷爷远比她想像中要可怕。

费益成懒得再讲,“让她写。”

七叔走过去松开她腕上的绳子,递过笔。

夏蓝揉揉手腕,瞥瞥,嘲弄一笑,“抱歉,我不习惯听别人的命令。”

她的反应,费益成似乎早有预料,他也不恼,而是漫不经心的说,“阿七,交给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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