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翡听到这句话,心里真是难过的想要掉眼泪,不知该如何回答他。

难道要告诉他,爹不会顾忌他的死活,就算他遇刺受伤,也一定会将他继续留在这儿。

宋惊雨沉声道:“那个人能有如此大的力道将阿琮击飞,必定是身负武功的高手,当时殿内除却禁军,只有武科一甲的状元和榜眼才会有此功夫吧。”

云翡点头:“不错,不是禁军便是武科一甲的这两人。

方才秦方可说了是谁?”

“我已经问过,秦方在殿外,没有看见是谁。”

宋惊雨看着阿琮,担忧地说:“外伤不要紧,我只担心那一掌会伤到阿琮的脏肺。”

云翡一听越发揪心,心里恼极了那个在背后推阿琮当肉盾的人,他若真的想要救驾,自己扑上去以身挡剑便是,为何要用小孩子做垫脚石?若阿琮不是被扎中胳臂,而是心口,岂不是命丧当场。

她越想越觉得愤怒。

恨不得立刻便去查出这个人是谁。

宋惊雨道:“当时宫中一片混乱,阿琮的胳膊包扎之后便匆匆出宫,我觉得还是请章大夫再过来看看为好。”

云翡点头:“这么晚了,又下着大雨,你付双倍的诊金请他过来。”

半个时辰后,宋惊雨带着章松年过来,两人皆是一身的雨水,云翡甚是过意不去,忙叫茯苓给章松年拿了热毛巾来,连声道谢。

章松年笑道:“无妨。”

走上前,先替云琮诊脉。

云翡小心翼翼问道:“章大夫,我弟弟当时吐了几口血,不知是否有内伤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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