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侍郎说到:“臣前几日收到里舟的官员申诉,朝廷之中有人借着掌管发军饷之事,而肆意妄为,收取孝敬。”
朝廷之下一时议论纷纷,刑部侍郎接着说:“如果拿不出约定的银子孝敬,军饷要么会减少,要么会迟迟不发,有时候还会掺杂着沙子。”
这下所有人都骇然了。
户部尚书额头的汗擦了又擦,扑通一声跪下了:“臣冤枉,臣不知情啊!”
皇帝没理会崔尚书,继续问:“你可有证据?”
刑部侍郎说:“臣最初只是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,于是去调查了一番,结果发现不只里州,就连幽州、徐州、青州等多个州都发生过类似情况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说:“臣审问了那些人,得到的结果是受了‘上头’的命令。”
皇帝啪地一下,愤怒地说:“好一个上头,我看是哪个上头敢这么办事?”
崔尚书此时更害怕了,“臣冤枉啊!”
皇帝不耐烦地说:“谁也没说你,你现在喊什么冤?”
崔尚书没声了,但还是瑟瑟发抖。
刑部侍郎此时说了:“臣已查出,罪魁祸首是许舟,此人是崔尚书的女婿。”
他抿了抿嘴,“许舟昨日已被捕,目前押在刑部天牢,还在审问。”
皇上低头看了看崔尚书:“崔尚书这回可有话说?”
崔尚书也老了,跪了这一会竟有些坚持不住了,“臣教子无方啊,臣不知,那许舟竟背着臣做了如此之事,臣......臣愿意受罚。”
皇帝看了看崔尚书,这人还不至于糊涂至此,或许并不知情,于是说:“崔尚书治下不严,疏于管教,闭门反思三个月吧,期间不用入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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