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修宁点头:“如果说,许舟的账本仅仅是和丞相府的分利,明明已经结案了,许舟死了,师爷也死了,为什么还有人来追查账本?”

谢景云:“你是说账本......”

季修宁点头:“是,账本分的利定然还有别人的份,只不过连许舟自己都可能不知道,这些钱最后流向了何处。”

“这样看来,师爷或许不是魏丞相灭口的,而是另一个获利之人,他怕这件事被丞相知道,所以提前灭了口!”

谢景云再次慨叹季修宁的智谋,“修宁,你可太聪明了!”

季修宁难得有些害羞,他咳了一声,“我们还是继续说大皇子吧。”

谢景云此刻突然不想谈大皇子了,他想亲修宁一口,但是他忍住了。

谢景云无奈地说:“大皇子我们查过了,很干净,并不清楚他有什么挣钱的渠道,况且,如果账本分的利是大皇子的,现在所有相关的人都死了,死无对证我们也没法确认。”

季修宁却说:“如果这条赚钱的渠道被发现了,不能再用了,你会怎么做?”

谢景云说:“当然是再找....”

季修宁打断:“对,当然是再找一条路,只要我们耐心地等着,那人一定会路出马脚。”

“大皇子我们继续观察,如果不是大皇子,那人却想让我么你觉得是大皇子做的,那我们就做给他看,也让他放下戒心。”

谢景云忍住抱他的冲动,点了点头,然后说:“修宁早些休息吧,今日累坏了吧。”

季修宁确实有些累了,嗯了一声,送走了谢景云。

出了房间,谢景云又变了一副面孔,“出来吧。”

李决从暗处出现,谢景云没给他好脸色:“今日修宁若有事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
李决虽然不听谢景云令,但是今日确实是他自己的过错,他办事慢了,没来得及赶回来保护季修宁,这点功夫就被人钻了空子,害季修宁被暗器伤了肩膀。

李决没有说话,他的嘴绷成了一条直线,谢景云眼神凌厉,但是他并未害怕,他只是很愧疚让主人能受了伤,于是在谢景云的威压下他还是点了点头。

来洛阳的时日李决也发现谢景云变了,他开始变得强势霸道,不着痕迹地掌控着季修宁的一切,季修宁却毫无知觉,或者说,在季修宁面前谢景云还是那个谢景云,但是在季修宁不在的时候,谢景云便换了一个人,阴鸷,沉闷,霸道,李决没想到一个人能变得如此之快,但是只要他对主人好那便是好的,只要他保护着主人,那不管他对别人如何都是无所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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