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慈郎健身后,照例在冲凉房里洗了澡,虽然头发吹干了,但风早婆婆说急着出去受风还是容易着凉,而且雨还没停,不如多坐一会儿。

于是就成了现在的情况,风早婆婆在扶手椅里织毛衣,慈郎躺在俊太郎庞大的身躯上看着窗外。

居然生活得这么悠闲,慈郎迷茫地想。

一般来说,三十岁的男人,下午这个时间点,应该在上班,为事业而奋斗吧。

他这个前科犯,却在悠闲度日。

事业什么的早就不奢望了,现在虽说有份“工作”

,但内容是给初中同学当抱枕。

他并不是不知感恩,也不是在抱怨。

只是身处这种脱离社会正轨的生活状态,没有获得感也没有成就感,找不到自己的价值,所以越是悠闲,就越感觉脚踩不到地,心中没底。

不过,想到工作……

风早婆婆上午说出那番话后,还鼓励慈郎慢慢思考以后想要做什么。

说虽然肯定会受到夜间抱枕工作的限制,选择面会很狭窄,但只要是慈郎想做的,不论是需要培训还是深造,都会得到伊集院的支持。

她说,这也是伊集院的意思。

毫不夸张地说,慈郎听到这些话时,那种欣喜若狂,几乎感觉要把心脏给摧垮了。

他还有可能找到一份靠能力赚钱的普通工作,尽力偿还伊集院的救命之恩。

普通工作,代表社会的正常轨道,代表脚踏实地的生活,这就是他如今梦寐以求的东西。
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虽然这些话是风早婆婆传达的,慈郎脑海里却似乎还听见了伊集院的声音。

总不会是高兴到产生幻觉的地步吧。

慈郎在脑子里对自己画了条吐舌做鬼脸的金毛狗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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