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缪寻自己意识不到。

但在薛放角度看,这就是敞开了给他随便rua。

薛放兴致盎然:“那我们商量商量,你想怎么付学费?”

“……用,身体?”

除了这个好像也没别的可以付。

薛放一本正经道:“不行。

万一教学很频繁,过度使用你,回头你累到在小课上睡着了,不是要影响教学质量?”

缪寻捂在他怀里,怏怏不乐,“那你想要什么……”

“要啃耳朵根,撸尾巴尖。”

缪寻轻微一抖,抬起眼睛,感觉略奇怪:“你不是经常这么玩吗?”

“以后要玩更多!”

他把脑袋紧塞在薛放胸膛前,头顶的小耳朵被挤压地平倒向两边,长尾巴在椅子下面偷偷翘起来,装作不在意道:“随便你。”

彼时,缪寻还没意识到“更多”

这个词给予了薛放多大权力。

他只是事后反应过来,明明他准备兴师问罪,怎么结果是被大龄向导骗走了啃耳朵和撸尾尖特权?!

之后来探监的每一天,缪寻没有一次逃得过哼唧炸毛的结果。

他的耳朵毛湿了又干,干了又湿,被弄到肿起来,碰一碰都细细的疼。

每次他想拒绝,狡诈的向导就以“这是补之前欠下的作业,学费还没正式开始支付”

来掩盖罪行。

到了第四天,他好像巴普洛夫的“猫”

,只是听到那家伙皮鞋跟打在地上的声音,就机警地跳起来,变成飞机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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