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猫”
缩紧锈金色瞳孔,唇边掀起一点古怪的笑:“他也得尝尝在担惊受怕中死掉的滋味。”
不愧是“猫”
,还搞死亡预告,不按常理出牌。
薛教授笑着追问:“他是谁?”
终端屏幕投射出一个男人正在激情演讲的影像。
人在壮年,头顶就有了“地中海”
的迹象,四肢很瘦,颧骨突出,戴黑框眼镜,神态谦卑,很像超市里热情朴实的推销员,深得大爷大妈们好感。
实际是当下竞选中炙手可热的政客。
薛教授定睛一看,脱口而出:“这不是许威廉吗?如果是他,我倒不奇怪。”
缪寻缓缓打出一个问号:“?”
薛教授不好意思地解释,“我和他在大学时代都当过动物保护协会的会长。”
动物保护协会在缪寻心中瞬间打上“专出变态”
的标签。
“我可以帮你,但你得承诺,下周五还会来找我。”
缪寻穿上衣服,把薛放的发箍装进琴盒,靠在墙上,慢慢喘气。
薛教授见他不答,没再逼迫,只把猫罐头也塞给他,“拿回去吃,别再分给其他人,”
顿了下,薛教授同怜地瞧着他突出的锁骨,“你太瘦了,杀人运动量大,体力消耗多,营养也得跟上啊。”
薛放完全不觉得自己同情杀手有什么不对。
缪寻胃部扭绞,好似中午喝得两瓶气泡水在咕噜噜翻腾,时刻要反上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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