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大哥嗓门很是大,哇啦,哇啦的,谢木叼着两根蝴蝶泉点着,一颗自己吸,一颗塞黄大哥嘴巴里。

远处隐约着一条漫天灰尘的土道,宋钰翔皱下眉头,谢木打开风衣很自然的把宋钰翔搂进怀里捂好。

接着地面继续在抖动着,宋钰翔安静的趴在谢木身上,闻着他身体特有的味道,灰尘被隔绝了出去。

黄大哥,好人啊,这一路,只要有人拦车他就捎上。

挎篮子从城里卖完鸡蛋的大婶,抱着羊羔去兽医站打针回来的大叔,走亲戚的小情侣,没到目的地呢,满满登登的捎带了一车人。

那些人并不认识,但是聊的就是个亲厚,很容易找话题。

宋钰翔靠着谢木听着,他们的话题很有趣,大多和钱有关,哪个村谁家有钱,哪个地谁家发了,哪个地谁家田肥,一筐鸡蛋卖多钱,城里人吃啥,城里人啥也不懂。

谢木老规矩的一溜子发言,抱羊羔的大叔都说他是好后生,三碗杠尖拉面的货,会看眉眼高低的读过书,见过市面的人。

宋钰翔笑眯眯的分享大家的亲厚,手里捧着的是别人硬是塞给的城市里买不到的黑枣,桑梓,吃的舌头都紫了。

快中午的时候,黄大哥把车停到一个山凹凹的自然村,几十户的人家,千百口子人的地。

宋钰翔他们跳下拖拉机拿着照相机拍了会,黄大哥手脚麻利,摊摊支起来了。

一溜边的各种颜色的塑料盆,塑料板凳,大花格子床单,鸳鸯枕套,宋钰翔觉得黄大哥在创造奇迹。

老黄拿起个哦楼一嗓子:“拖拉机亮亮的哪个灯,哎呀老黄从城里带货来,村头头喊三声,老哥你有皮子就拿来。

谢木大声叫好,拼命鼓掌,宋钰翔觉得心里都是敞亮的。

村里的孩子们是先冲出来的,两毛钱一把的水枪,一群孩子只有两三玩的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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