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张潮都不知道,所以他觉得很严重,寄声却并不以为杵。

说到避嫌,李意阑跑来当官还要带着他,可见他觉得这不叫事,寄声只管跟着他,可张潮又是一片好心,寄声嚼碎了嘴里的山楂,心里敷衍面上点头如蒜:“明白了明白了。

半个时辰之后,两人从那户亲戚的口中问到了木匠妻子的下落,得知她本是饶临乡下乐垦村上的人,如果这些年没有去他处谋生,如今应该就在那里。

乐垦村位于城池西北面四十里处,两人在城门的巡检那里借了两匹马,朝着村镇疾驰而去。

隆冬时节百木零枯,城外官道的木林里,一只信鸽箭一般从两人头顶掠过。

——

午时初,主街小偏巷。

道士回头看了看,见那户人家已然重新关上了门,眉梢的沉着倏忽一扫,变成了一抹狡猾的窃喜。

他从怀中摸出临走前主家塞来的麻布钱袋,抛着掂了掂,感觉分量还凑合,正感慨此行收获颇丰,低下头用双手去撕绑口,准备清点一下报酬,谁知道肩头猛地一沉,竟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背后拍上了。

“道长留步,有事向你请教。

出声的是一道略微沙哑的男声,语气听着彬彬有礼,可扣在肩头的力道却着实不轻。

道士心里有鬼,闻声就觉得不好,沉下肩膀想要开溜,可没想到背后的人手上发力,将他直接压得歪着倒在了地上。

石板上尘土飞扬,道士就地打了个滚,这才脱离桎梏,坐起来看见了偷袭他的人。

来的是一个两人的团伙,黑衣的离得近,脸上病容惨淡,白衣的在一丈开外,头上精光是个和尚。

即使有刚刚撩阴手的威力在前,这两人的气势看起来仍然文弱,所谓眼见为实道士将两人从头打量到脚,看着看着镇定又回到了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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