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靳宇很高大,穿着薄毛衣更显肩膀宽阔,修长手臂懒懒搭在膝盖上,侧面望去,弧度优美。

手指像艺术品,皙白又漂亮。

如果不是梁初音记忆里还有他用这双手把个近200斤的小胖子单手提起来、暴揍一顿的情景的话。

“总感觉你心事重重的。”

梁初音说。

“我不像你,整天混吃等死。”

他凉凉道。

“啊啊啊,你一天不损我要死啊?!”

她气炸了,腮帮子鼓鼓的,像一只小河豚。

他唇角一牵,笑出来。

“还笑!

你还笑!”

她操起枕头打他。

南靳宇象征性地侧身躲了两下,随她去了:“你每次说不过就打人的习惯,什么时候能改改?”

她把枕头扔掉,甩了甩手:“谁要打你了?皮糙肉厚的,打得我手都酸了。”

他乐了,搭在膝盖上的手竖起来,点点自己:“你打我,还是我的问题?”

梁初音自知理亏,不说了。

半晌,他忽然开口道:“我要去国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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