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山道:“你他娘的本来虎贲帐内,就轮到你洗衣了,你最奸了。”

众人跟谁赌不要紧,最要紧的应该赌对人。

他们千不该万不该,将来路不明的司马清当成了蒲林之流。

蒲林有身份罩走,可以不走,但他是男人。

司马清身份高,可她却非走不可,因为她是女子。

哪个女子吃得这份苦,不都是洗衣做饭生孩子的料。

就算出身高贵,不做杂事,也逃不过一个被男人支配的命运,何况还是不知道何时就没了这个身份。

袁雄在火堆边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轻轻吹了吹,血已凝固,痛却像毒虫一样钻入指尖,撕裂着他每一根神经。

他吸了口气,强忍着把手缩进怀里,望着绣衣阁道:“愿赌服输。”

夜火萤虫,星碎满穹。

不觉更深,朝晨曦雾。

入营的第一早上,便是做早课。

根据每个人的特长,训练的东西也不尽相同。

蒲林直接跟着刘鹏,去相马。

说是了解战马的习性,区分马的好坏,其实就是让他给马投料,打扫,溜马。

袁雄手上有伤,认不得几个字,因而去伙房,先学如何劈柴,以练体力。

司马清早早起来,换了衣衫,出了院门,便去寻拓跋城。

只是院子出去后,方才发现这里建造得跟皇宫的北宫、南宫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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