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你别跟着我了好不好!
算我求你了。
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人,给个面子,啊,回去吧。
"
江超愁眉苦脸,晦气耷拉得就像快要掉下来。
"
你别再打电话来啦!
不知道不知道!
没有没有!
没有江超这个人!
打错啦!
"
江超睡眼模糊地裹着白浴袍站在电话机旁怒不可遏。
江超站在星巴克的门前抽烟,一转身倒吸了一口凉气,"
请问你是联邦间谍吗?"
一甩手,一杯咖啡泼到了自己4000多块钱的裤子上,他又气又急。
"
你!
"
旁边却出现了一只怯怯的手,递过来一杯咖啡,"
别生气了,你喝我的。
"
江超把一杯滚烫的咖啡活生生浇在了星巴克怒放的巴西玫瑰上。
这些天来,他交了一千多块钱的罚单,当众摔杯子四次,被惊吓到心跳停止六次,被尾随多达二十余次,拉开试衣间的门出现不明生物数次,被人误会"
哟,新女朋友哇"
无数次。
最后一次,他挥舞着手中的车钥匙,站在西单的中友广场上以超过90分贝的嗓音大叫:"
恰贝贝!
我承认了!
我承认你就是我的恶梦就是我每天都想要加塞的出租车,你就是伟哥里的假货就是奶粉里的三聚氰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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