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景山醒来身上疼的厉害,回想起是昨天考完试跟耿新去吃饭,结果被袭击了。

他基本判断出是哪家的人想找麻烦,只是对方没料到一只“小猫儿”

能闹得这么厉害。

“景山,受苦了……你爸那里走不开。”

他没想到连妈妈都来了,赶紧说没事,安他妈妈的心。

靳妈妈也是忙的厉害,叮嘱关心儿子几句,就走了。

送走靳母,他这才看床边站了这么多人。

靳景山先撑起来,看自己的精神体,雪山伤的不轻,身上很长一道伤口还渗着血。

它并着爪子,神情疲惫的在给怀里的松鼠舔毛儿。

松鼠?哪里来的松鼠?

那只松鼠身上的毛灰红交杂,大概是换毛,尾巴十分蓬,后背艳的像团火,因此在雪山爪子上极其显眼。

谁的精神体?

靳景山抬头,看见耿新旁边站着个小向导,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眼睛红的吓人,一副刚哭过的模样。

导员关心两句也走了,屋子里就剩下了耿新和那个向导,以及隔壁拉着帘子还没醒的衡雨泽。

奇怪,他和衡雨泽又不熟,为什么会和这个人吃饭?靳景山感觉记忆有点断层,头疼,难道是他妈安排的相亲?

“靳景山,你疼不疼?”

小向导问他。

“还行,额,你是?”

靳景山一开口,完了,那个向导直接哭了出来。

刘默也站起来,“我去买点水果……”

他踉跄跄走到门口,过了会儿又退回来,脸上蹭了一片红,应该是那袖子擦眼泪擦的太狠。

靳景山还没反应过来,他又气冲冲喊了一句:“我是,我是你男朋友!”

然后又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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