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柏一愣,又听见一个人说:“是啊,周家那小子也是踩了狗屎运,要不是姜太尉告病在家,姜家在朝中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,他怎么能娶到咱们瀚京的第一才女?”

“他和沈柏不清不楚,沈柏走后,连沈柏身边的丫鬟也没放过,不过我听说那两个丫鬟不是什么善茬,是沈柏从睦州勾栏院里买出来的姑娘,表面上看着挺正经的,实则风骚得很,也难怪姜琴瑟容不下她们。”

沈柏身边伺候的丫鬟只有茶白和绿尖,听这些人提到她们,沈柏坐不下去了,正要拍桌站起来,顾恒舟抬手一挥,直接用内力把竹屏震倒。

外面说话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,看清坐在后面的人是沈柏和顾恒舟后,更是面如酱色。

除了顾恒决,其他人还不大认识沈柏,被顾恒舟周身凛冽的气压震慑,腿一软直接跪下去。

顾恒决也没想到自己在背后说坏话会被逮个正着,但这么多人在这儿看着,他也不想丢脸,梗着脖子开口:“大哥,你怎么在这儿?娘一早就准备了饭菜,就等大哥去吃呢。”

这话说得好像顾恒舟连顿饭都不想回去吃,故意给二房难堪呢。

顾恒舟没理他,目光从后面那几个人身上扫过,沉沉的开口:“刚刚几位似乎对我的终身大事很感兴趣,今天恰好我就在这里,几位有什么想问的不妨直接问我,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
顾恒舟的声音不大,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却让跪在地上的几人打了个寒颤,几人连连摇头,半句不敢提刚刚说过的话。

他们不说,顾恒舟却不能不说,他看向其中一个人说:“方才你说沈大小姐是跟人跑的,你可曾亲眼看到,她是在什么时候跟谁一起跑的?”

那人吓得脸色惨白,连连摇头说:“没有没有,我没有看见,刚刚都是我胡说的。”

“堂堂相府大小姐,先帝亲封的探花郎,也是你能随便污蔑的?”

顾恒舟微微挑眉,声音冷沉的问。

那人吓得冷汗涔涔,犹豫了一会儿,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,大声道:“我错了,我不该在背后妄议相府大小姐,不该像长舌妇一样在背后议论这些是非,求顾大统领恕罪!”

那人怕得要命,两巴掌下去,脸很快肿了,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,生怕被顾恒舟点名。

顾恒决要面子的很,见状硬着头皮说:“大哥,他们都是我的朋友,方才只是不小心失言,还请大哥看在我的面子上,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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