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殿下在,妾怎么会走夜路。”

周云棠眯眼笑了笑,她确实很得意,但还是敢触及他的逆鳞。

秦昭冷哼一声,道:“周世子身子这么差,指不定熬不过亲事就死了。”

周云棠怯弱弱地望着面冷心软的人,道:“殿下,她死了,您不心疼吗?”

“她死了,与我孤有何干系?”

周云棠乖巧地点头:“毫无关系,那您让她离开长安城,成不成?”

“不成,她死了也得留长安。”

秦昭气道。

周云棠气闷,还是这么不讲道理,不甘心又问一句:“殿下,她当年离开,你还生气?”

“闭嘴。”

秦昭忍无可忍。

一句话让周云棠偃旗息鼓,凝望对面沉凝如山岳的身形,往后靠了靠,习惯性不会再开口。

马车到了侯爵府门口,东宫侍卫长亲自走下台阶,周云棠掀开车帘就瞧见熟悉的身影,冷嘲道:“殿下说不关心,怎地将他也调过来了。”

“周云棠心思狡诈,自该要防一防。”

秦昭掀开车帘,自己先行一步走出去。

心思狡诈的人落后半步,慢悠悠的走下马车,秦昭的身影走得很快,她匆匆跟上去,侍卫长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世子午后就不大好了,晚间也没有吃饭,方才就昏迷了,大夫扎针后才渐渐清醒。”

“会死吗?”

秦昭语气甚为薄凉,清冷的背影里透着摄人的气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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