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檐下站着一人,姿态挺拔如松,岿然不动。

秦暄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仔细,好意道:“她留不得,若在京城世家内,断然不会留她好好活着。”

逃婚的人就算回来,也不会被家族所容忍,宣平侯府与众不同,身在封地,自由多了。

屋外空气清新,深深呼吸一口后感觉整个人都豁达不少,周云棠并非记仇的性子,被秦暄知晓家中丑事后也是一瞬间的不适,道:“她从小陪着母亲长大,再不济也该由母亲陪她,我出宫不易,就劳烦你盯着她。”

“好,殿下处你就装作不知道。”

秦暄给她建议,太子装糊涂,那就一起装糊涂,横竖装糊涂不会吃亏。

周云棠颔首,心中乱作一团乱麻,逼一逼云渺也是好事,先兵后礼。

侯府不能久待,马车迅速回到东宫。

云氏安排得妥当,期间未曾有人发现,周云棠回来后迅速沐浴更衣,将自己身上的药味洗去。

元氏一面给她擦拭,一面询问府内的情况。

自从穿上裙裳后,周云棠就彻底换了样貌,凝脂如玉的肌肤也必会给她带来麻烦,水中横波荡漾,水底慢慢从肩部滑下,快速掉进水里,再无哼唧。

“乳娘,云渺的性子发生很大的变化,甚至开始怨恨。”

周云棠靠在水中,揉着自己的酸疼的脑袋。

云氏擦拭着肩际,顺口就道:“这就是见不得您比她好。

要是您过得比她还惨,她肯定不会怨恨您,反而拉着您亲密说话,女子之间总是有些攀比的,还有您代嫁后等同抢了她的夫君,谁会对您好颜色。”

“您想多了,她还是太单纯了些。”

周云棠接过云氏手中的帕子,起身擦拭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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