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忌到旁人在,她不想在此拂他面子,起身拉他手带过去看望病人。

“你突然回来是因为这件事吗?”

李玩观察了钟绿面色神态才慢慢开口,“是。”

她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,刚想对他说话,又低下头深呼吸一口,“你做你的工作,我处理我的事情。”

他想要打断她反驳,钟绿没给他机会,“我没事,我能够处理好,不用你特地回来。”

“你说的是像刚才那样处理?”

那举动看似正常,对她来说已实属亲密,他觉得不舒服。

钟绿没在意他讲了什么,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在讲哪样。

“我没事,我真是没事,有事那个在里面,不是我,你不要因为....因为我突然这么急赶回来,你知道我爸怎么出这件事的。”

她知自己情绪失控,掩面擦了下眼泪。

“总之不要为了我做出这种事,就算是我出事,我自己会负责。

我不想连累你,也不想别人指责我。”

钟绿就此停住,不能再讲得过分,好意被指责放在谁身上都是不识好歹,但她要他清楚道理,下不为例。

她是很伤心,却不至于软弱无能到要靠另一个抛下手头正事去陪着帮着,她承担不起他为了自己过量的付出,代价太大,她无法确定日后能否等价奉还得起。

表面上自称贪得无厌,实质得到一点点便受宠若惊。

换了不懂的一个免不得今晚要争吵一番,“我为了你这么辛苦,特地回来为了陪你,你竟然不领情,还要来教训我。”

类似话语通通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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