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挑了挑眉毛,“所以呢?”
“基地在针对你。
昨天在工厂的那些走私犯,也在针对你。”
江焕盯着他嘴角的白色豆浆泡沫,抽了一张纸巾丢过去,“中央警队的大队长被人暗杀,说出去十分丢脸。
所以我作为你的同事兼唯一的盟友,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。”
“卧槽。”
路鹤里差点被豆浆呛一口,“保护我的安全?这辈子还没人敢说要保护老子的安全。”
“现在有了。”
江焕眼皮也不抬,口中却是嘲笑的语气,“别人家的大佬都是黑白通吃,你倒好,黑白两道哪头都想干掉你。
真厉害。”
路鹤里哼了一声,脸上不动声色,在桌子下面抬起脚,狠狠地踩上了江焕的脚背。
江焕随即不甘示弱地踩回来,路鹤里又踩上去,江焕又再抬高踩上去……
最终江焕输了,被路鹤里用拖鞋踩着脚趾吃完了早饭。
等两个人都吃完了饭,江焕不疾不徐地收拾完餐桌,也不多逗留:“我走了。”
还顺手提走了路鹤里门口的垃圾。
好像真的只是来吃个饭。
他穿着质地良好的衬衫,笔直挺括的西裤,表情冰冷淡漠,穿梭在昏暗杂乱的楼道里,在做饭的油烟味和不知道哪家打孩子的哭叫声中,显得非常突兀。
路鹤里盯着江焕的背影,心头莫名复杂。
他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,楼下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。
门关上之后,又发出一些搬动东西的声音。
他竟然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。
江焕在搬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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