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想说“还行”
的,但话在出口前,左幼心里打了个突,缓慢地说道:“才半天,也看不出来什么。”
这顿饭,林端吃得也不多,左幼为了不比他先撂筷,特意吃得很慢,都快一个米粒一个米粒地数着吃了。
终于陪他吃完,左幼看了眼时间,午休还有半个小时结束,她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格外慢。
林端又拉着左幼来到了另一扇窗前,他指着地上的硕大懒人椅说:“这是你一直想要的吧。”
说着拉着她一起陷坐下去。
这样陷进椅子里,几乎是半躺了,左幼等于是仰躺在了林端的怀里,他把她包了起来。
这个姿势如果是亲密的情侣来做,当然是舒服又甜蜜的,但以左幼现在内心对林端的忌惮,她一下子就没了安全感。
左幼想挣开,但林端不让,他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陪我一会儿,一会儿就放你走。”
他倒还有廉耻在,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,只是抱着她,一会儿摸摸她的耳朵,一会儿揉她的手指,最后开始玩她的头发,一边玩一边把脸埋进去,发出瓮瓮地声音:“你说你怎么这么软呢,头发、耳朵、手指都这样,我很喜欢。”
左幼忽然想起,莫启珊的奶奶就总说她发软耳软,每次说的时候,莫奶奶都是一副担忧的样子,嘴上念念有词:“我们幼幼以后要找个温柔的男人,千万不要让那狠心冷情的欺负了去。
当时她和莫启珊都不懂奶奶说的是何意,后来才知道,这是老话,意思是拥有这样特质的女孩子,心肠性子都软,容易被人欺负了去,找男人更要十万分地擦亮眼睛。
可惜她最后还是没有擦亮眼睛,如她现在身体的境况一样,陷入在林端这里,无法自拔。
左幼忽然感到一阵疼痛,是林端扯到了她的头发,她刚想呼痛,林端已撩起她头发,开始咬她的耳垂。
办公室里,大白天的,两人又是这么个姿态,行这种事充满了禁忌与情|欲的味道。
开始林端只是轻咬,后来不知怎地发了狠,左幼呼痛出声,偏了头去并用手捂住了耳朵。
林端顺势抓了她的手,咬在了嘴里,咬得还不轻。
左幼不知他是什么毛病,开始说他:“你干什么啊,怪疼的。”
林端看着她的眼睛,左幼被他眼中的光灼了一下,听他道:“恨你。”
说完两个人都愣了,左幼是被林端的认真骇住的,而林端竟不知自己心里,对左幼存了这么一份心思。
恨她什么呢?审视内心,林端发现,恨她的点还真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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