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康选没动静也不应答,

卫盼蓉坐起身拉着他的手说:“别把你的情绪传染给父母,来起来吃饭,哪怕你装也要装起来呀!”

李康选被老婆这一说觉得有道理,父母年纪大了,不应该再为自己,操这不必要的心。

起身到院子里吃饭。

落座后,李父:“小子,来喝点,你的事情,俺们都知道了,隔壁那个六子,跟个报丧猴一样拿着手机非让我看,儿子没啥大不了的。”

李母接话说:“是呀,爹妈信你,”

卫盼蓉:”

我也信你”

李康选看着家人的真情,泪流不止。

李父:“哭啥?来端起杯子喝酒,”

李康选拿起酒杯和父亲喝了起来,

男人之间的感情联络没有一个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那就喝两顿,父子俩喝多了,儿子开始述说自己理想和现实的不易,李康选把凳子拉到父亲跟前语无伦次的说:“爸,你知道吗?儿子不喜欢权,也不爱钱,就喜欢自己研究的生物学,可是儿子幸苦十几年的成果,转眼跟变戏法一样成了别人的啦,你说这可笑不可笑”

李父也摇头晃脑醉意懒散的说:“放屁,不爱权,我理解你,咱家祖辈没出过大官,不爱钱扯淡了,隔壁拴子比你小,高中毕业,人家现在搞地产有钱,省人大代表,”

李康选嘟囔这:“那又咋样?”

李父愤怒摇晃起身:“咋样?儿子,有钱就有权,古人有钱能使鬼推磨,现在也是一样。”

李康选背过头指着摇晃站立不稳的父亲说:“哼,妈你老头喝多了,”

李母笑盈盈的说:“你俩都差不多了。”

李父:“我没喝多,你不信?我告诉你我们祖上也阔气过,族谱记载,我们祖上富可敌国。”

李康选拍手讥讽到:“哈哈,我亲爹呀,这是哪辈子的事情?那个祖先?叫出来我见见呵呵呵”

李母和卫盼蓉也被爷俩这一幕逗乐前仰后合的笑着。

李父生气道:“你等着,说罢一步三晃的往自己的卧房走去,没多大回拿了木盒回来往桌上一放说:“这里有个传家的玉佩,可调五节十八府三十七县的财力。”

李康选更乐了:“哈哈,爸什么节什么府呀!”

卫盼蓉随口接话道:“不会是五镇节度使的兵马,十八府的财力,三十七县的人力。”

李父抱着木盒坐下迷瞪眼睛竖起大拇指说:“儿媳妇,说的对,大概吧,我也不知道,”

卫盼蓉笑道:“爸,那就是个后周或北宋时期的传说而已,无证据也无史料可考的。”

李康选不解的看着老婆问:“什么传说?”

李父也追问:“儿媳妇啥传说?”

卫盼蓉放下筷子,给二李各盛了碗汤,:“喝完我告诉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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