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《通志氏族略》记载:唐尧封帝喾(ku)之子契于此,传十四世至成汤,以商为国号。

成汤二十五世孙,皋(gāo)辛隐居于商城之东,遂以商为姓。”

听罢,父子俩双双看向商夏,宗父嗤之以鼻:“商小姐果然是有备而来。”

商夏俯首致歉:“《通志氏族略》中收录二千余姓氏,我确实没有仔细研究过,只是昨天帮宗海晨整理书柜时刚巧翻看了一下。”

“运气迟早有耗尽的一天,真才实学方为正途,你够二十岁吗?大学读完了吗?小小年纪谈恋爱也就罢了,还住在男方家里合乎情理吗?”

宗祥国用眼神警告儿子闭嘴。

“咳咳,我插句嘴,商小姐有自己的卧室。”

宗母忍不住解围。

“我的记忆力还没到减退的时候,宗海晨的住所里只有一间卧室。

室内有一部分财物属于国家。”

这才是让宗祥国震怒的主要原因,文物鉴赏与修复专业因职业受限性太强,导致该专业人才极为匮乏。

宗海晨除了鉴定,修复文物也是职责所在,否则凭什么让他一个人进高档社区的大三居?!

字字刺耳,脸皮薄点的姑娘八成都哭了,但所幸商夏早已见识小毒舌宗海晨的功力。

气氛僵持,商夏走到挂衣架旁,当宗海晨与宗母以为她要泪奔时,她却从包中取出一副象棋,随后放到宗祥国面前的茶几上,摊开棋盘,边摆棋子边说:“宗伯父,我记得有句老话是这样说的:喝酒观人品,下棋观个性。

您阅人无数,不如下一盘?”

她的态度不卑不亢,从始至终不曾畏惧。

宗海晨不禁挑起眉梢,且不说老爸是棋坛高手这事儿,这小丫人片子还会下象棋?

宗祥国看见棋盘便手痒痒,何况商夏下了战术岂有不迎战之理?

棋盘摆好,宗祥国必然让她先走棋,但在开局之前,他又喊停,从自己那边上舀掉一颗“炮”

一颗“马”

以及两个“卒”

,说:“如果我赢了,你马上从宗海晨那儿搬出去怎么样?”

“爸,您这是欺负小孩儿。”

宗海晨翻白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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