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渭回身将她房间门栓插上,背对着她笑着说道,“牙尖嘴利的,怎么,见了你那姐姐还有那什么有缘的叶公子,觉得有靠山了?”
“你刚沐浴了?”
他转过头,一眼看见她微微湿润的发顶,神情冷淡下来,沉声问她。
“沐浴了又如何?您究竟有什么事?”
沈薏环不耐烦他过问自己的事,声音中也带了些不愉。
她正要往桌边走,便被他捉住手腕,整个人被他带着,不受控地坐到了茶桌上,她双脚离地,被他困在身前,正要开口问他,双手便被他握住抬起。
李渭看着她手腕上麻绳磨伤的皮肤,这会已经被水泡的发白发软,他指腹碰了碰,她瑟缩的往回躲,被他强硬拉住,将伤处举到她的眼前。
“不疼?”
他声音冷沉,一双眼定定瞧着她。
“没感觉。”
其实是疼得,只是觉得是小伤,便是碰了水,过几日也能好的差不多,便也没太精心。
“我昨日与你说了什么?”
李渭捏着她两只细白的手,硬声问她。
“将军昨日说了太多话,不记得了。”
沈薏环被他困着,两人的姿势又羞人又不舒服,她也没什么好语气回他的话。
李渭沉沉盯着她瞧了一眼,她只做看不见,还隐隐带着不悦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还挺有理。”
他没放开她,仍是卡着她,然后从怀中拿出个瓷碗,刚一打开塞子,一股草木的清香便飘散出来。
抬起沈薏环的两只手腕,用指腹蘸了些药膏,打着圈为她涂上,最后用纱布缠好,将她手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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