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渭手指动了动,盯着床上人微微开合的唇瓣,呼吸也重了几分。
他想念她。
可若索求这片刻欢愉,只怕她再无情愿的那一天了。
*
翌日,疏云进来时,地上的漫出来的水已经干了,地上仍有水渍,她一边收拾,一边问沈薏环,“姑娘,怎会溢出这么多水,可是摔了?”
“没有,我想舀水,不小心洒了。”
沈薏环坐在床上,昨日睡得太晚,她连李渭何时走的都不知道,如今仍是困倦的。
“姑娘,沈二姑娘来了,说是要见您呢,她不让我叫醒您,这会都等了好半天了。”
疏雨从外面进来。
听到沈明语来了,屋里疏云的脸色也不大好看,昨日祠堂发生了什么,她和疏雨都知道个大概,便是如今姑娘跟将军和离,这般行径也着实是令人心中膈应的紧。
“急什么,她来便来了,姑娘还未吃饭,难不成饿着肚子见她?”
疏云向来都是沉稳妥帖的,难得也有些不耐。
“无妨,早膳送来我这会也不大吃得下,让二姐姐先进来吧。”
沈薏环就着疏雨递来的湿帕子,擦了擦脸,轻声说道,她也有些事想问清楚。
疏雨应声出去,领着沈明语进屋来,她双眼红肿,面色苍白,往日为她量身定做的衣裙竟宽大了许多,月余未见,她几乎瘦的脱相。
今年江州官驿初见时,她明媚自信的模样,沈薏环犹记得,如今却是变了个人一般。
沈明语进来,看着沈薏环娇艳红润的面容,她眼眶一湿,“环儿妹妹,我对不起你。”
“姐姐说的哪里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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