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多年,他的脾气她还是知道的。
顼炎果然开口:“伯爷过府,芙儿提出要先行去赈灾,她已经跟岳父商议过,祭祀府、伯爵府、荣国公府明日早朝,联合上奏,自筹赈灾物资,自带医者和药材,不向朝廷要一分钱。
三府中,想各举荐一人护送赈灾物资,祭祀府举荐老四,父亲说,老四虽记在你名下,毕竟是庶出。
让老大跟着一起去赈灾。
找他过来,就是通知他,明日跟着赈灾的队伍一起出发。
伯爵府举荐女婿,荣国公府举荐程儿。
父亲还拨了两千府兵一起护送,可、却是归府儿统领。
我跟父亲说,芙儿已经出嫁,既然老大跟着一起去,府兵还是归老大统领比较合适。
父亲当着亲家和女婿的面,说我与老大父子俩只会享乐,不通庶务,怕到了赈灾的地方,一无是处。
你说,父亲怎么对芙儿这般偏爱?这等大事竟然交给一个出格的妇人!
父亲竟然还说,芙儿虽然出嫁,也是祭祀府嫡女,依然可以代表祭祀府!
这可真是闻所未闻!
没听说出嫁的妇人还能代表娘家,还能掌管娘家的府兵?父亲对芙儿已经到了偏听偏信的地步,这样下去,祭祀府可真是堪忧啊!”
南荣莺没想到会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让他不快?为了女儿,她放下身段,起身走到顼炎身后,双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,慢慢的帮他按摩,笑着低语:“我还以为老爷是为了什么事呢?弄了半天是跟自己的女儿吃味!
呵呵呵!
若不是芙儿说的有道理,老太爷是什么人?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家翁,睿智的很,怎会由着芙儿?
老爷,芙儿是你的女儿,她做的好,也是我们做父母教的好,脸上也有光。
老太爷怕是觉得老大未出过远门,又不通庶务,怕他不知道怎么带兵。
把府兵交给芙儿,还有伯爷和女婿帮衬,父子俩都是武将,自然比老大懂得带兵。
赈灾不是在王都城,老大那些个舞文弄墨发挥不了作用,真章时候,武力镇压才占绝对优势。
老爷,芙儿是祭祀府嫡女,老太爷说的对,她能代表祭祀府。
就算是我母家荣国公府,也是可以代表荣国公的。
她是我的女儿,我是荣国公的嫡女。
只要女儿做的是正事,是为三府增光添彩的事,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!
你看我父亲,不是也支持芙儿?说明咱们的女儿要做的事占着理儿!
要不然老太爷和我父亲岂会由着她胡闹?
老爷,你也不想想,芙儿这几年为祭祀府做了什么?你看过她几时胡闹过?我倒是希望她能胡闹一些,与童年的闺阁女子一般,可惜,她有些太早慧啦!
太过于老成!”
“你说的,也是,芙儿这孩子是有些早慧!”
顼炎被南荣莺说的,心情好了很多,加上南荣莺少有的为他按摩,他很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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