顼炎面露不悦:“夫人,莫要失礼!

伯爷,快请坐!”

“好!

没事,亲家!

我知道亲家母面冷心热,刀子嘴豆腐心。”

晏坤坐下为南荣莺解释。

“亲家母,可是你看我们爷俩可是诚心诚意,一个跪了三日三夜水米未尽,体力不支,眼下还躺在客房,我母亲和老大去世,老二都没有这样过。

从入伍开始,我是流血流汗,真刀真枪的用命换来今日的富贵,除了我母亲,我可从来没给人端过茶,更惶说被破了一身茶?这辈子,我们爷俩就在你的面前如此过。”

晏坤笑憨憨的看着南荣莺,软话说尽!

他觉得火候差不多啦,该卖乖还是得卖!

南荣莺气恼的瞪了晏坤一眼:“晏坤,你这辈子也就这德行啦!

亏得我女婿没有随了你,要不然我女儿这日子可怎么过?”

“亲家母,你放心,老二就是随了我,有我在他也不敢犯浑!

我可得感谢亲家母,把我儿媳妇教的端庄娴静,还少有的会医术!

哎呀!

这以后我走出可有面子啦,全王都城的百姓都有到我儿媳妇的医馆就诊,都得到过她的义诊!

这孩子胸中有沟壑,存着大义,难得啊!

要不说我看重她呢!

全王都城只有我儿媳妇一个女子义诊,巾帼不让须眉啊!

有我晏家的风范啊!”

晏坤一听南荣莺唤老二“女婿”

啦,就知道,这事成了!

老二没白跪,他这一身的茶水也没白被泼!

“不要脸!

我女儿还没嫁过去呢?叫什么儿媳妇?我女儿义诊,也是我祭祀府教授医术,要有风范也是我祭祀府的风范,再不济也是她外祖父家的风范,与你晏家何干?”

南荣莺这口气算是顺过来一些,就是看不惯晏坤那副德行。

“亲家母,这两个孩子大婚在即,早晚都是我晏家的儿媳妇,早叫晚叫都一样,何必在乎这几日呢?”

晏坤心情大好,听着南荣莺说的这些话也不觉刺耳,只要婚事不黄,啥都好说啊!

“晏坤!

我告诉你,记住你今日说的话,我女儿要是以后在晏家受了委屈,我唯你是问!

丑话说在前头,可别怪我到时翻脸不认人!

我女儿有四个哥哥从小宠着,就是那表兄弟也都宠着她!

真有那一天,你晏家能受得起我这一怒就行!”

南荣莺拿出荣国公府千金的范来敲打他!

晏坤打了一个哈欠:“爱呀!

亲家母,你就放心好了,只要我在一日,你闺女就可以在伯爵府横着走!

不管她是作威作福还是想胡作非为,我都依着她!

你放心,不会有你说的那一天!

哎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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