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看向这个比他大二十多岁的哥哥,周瑞心里总有一些畏惧,小小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安。
年幼的小孩对眼下发生的一切还不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方莱一家也来到了现场。
走到周钦尧身边,棠悠轻轻拉着她的手,在男人手心按了下。
方莱也说:“节哀顺变。”
周钦尧点了点头:“谢谢伯父伯母。”
又对棠悠说:“我没事。”
之后没多久,夏苏木一家也到了。
虽然在周家出事之后没有再合作,但终究曾经有过世交的情谊,过世这种大事,还是悲痛不已,来了现场。
鞠了几躬后,夏苏木走到周钦尧面前:
“周湛,节哀顺变,别太难过。”
周钦尧目光向下:“有心了,谢谢。”
虽然周泽林的辉煌已经过去,但毕竟过去曾经叱诧一时,所以葬礼上来告别的人很多。
棠悠坐在下面看着男人有些疲倦的神情,隐隐心疼着。
他一句话都不说,可往往越是这样,心中堆积和压抑的情绪也越多。
棠悠叹了口气,就在这时,夏苏木坐到她旁边来,低声问她:
“你能出来一下吗?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棠悠其实有些不太愿意,可夏苏木坚持有重要的事,她只好跟方莱说了一声,和对方悄悄退出了现场。
在奠堂外一处偏僻安静的地方,两个姑娘站在一起。
棠悠问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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