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死。
刘迷抖着手,左手那颗寒水石嵌进了她的肉里,她动不了,就用右手摸着储物袋,摸出了一个小小的,破旧的丹鼎。
“片好了,就把我扔进去炼了!
没把我练成白灰沫沫儿算你这个元婴修士是猪圈里钻出来的杂种!”
“我就是想活着!
我就是不想害人!
你们就全都不让我活!
贼老天不讲理!
让你们这些五行缺德的东西有了任意妄为的本钱,恨不能别人都跪下来舔你,凭什么!”
深林里,风都寂静了,只有刘迷一个人的叫骂声。
她该死。
明宵的手中一团灵气汇集,足以让刘迷彻底地灰飞烟灭。
“今日你们容不得我活!
总有一天,天也容不得你活!
到时候你要是怂了,可就输给我这个杂牌子丹修了!”
一脸血污泥土的刘迷双眉竖立。
突然,她瞪大了眼睛。
……
几里之外,宋丸子踩着大黑锅疾驰而来,一路不知多少草叶被压倒。
明宵道君的手段确实高明,一点点的助眠丹香气就困住了她。
要不是事先将阵法编在了了给刘迷的寒水石吊坠上,她根本就没办法从那沉眠中醒来。
可惜,还是晚了。
等她赶到的时候,只见一个人躺在地上,另一个低头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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