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里存了常望宇出道以来的每一次登台表演、每一首歌的官方版视频,甚至有的歌他只唱了一句,全都一点一点截下来存在盘里。
下载不了就转格式,转不了格式就录屏——还有那一次演唱会的双人舞,跳舞的时候晏若愚全程没看他,跳完之后却翻来覆去快要把每一帧都背下来。
天知道三小姐已经缺宇症晚期了。
她后来问过常望宇,在意大利的那几天,常望宇就《奉献》这首歌编了另一个版本的舞蹈,“我自己的怀念”
。
那天在舞台上,晏若愚深切地怀念自己的父亲的同时,常望宇也在怀念他敬重的前辈。
常望宇宿醉的那个夜晚,晏若愚让杨哥把人抬回男寝以后,在厢房里坐了通宵。
空气中还有他留下的酒香,无孔不入,简直酥到骨子里。
她没敢睡,因为她生怕一觉醒来常望宇会真的问她,“你是不是喜欢我。”
对着一双清明的眼,她说不出“没想过有什么未来”
这样狠心绝情的话。
所以她干坐了一晚上,周五早上天还未明,就租了个车直接回学校了。
常望宇回帝都之前还打电话给她,具体说什么忘了,晏若愚只记得她站在那堵她常去的墙前,明明心里并不是很难受,视线却模糊不清,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。
常望宇听出来了,“你哭什么,我还回来的。
我……”
其实他也哽咽的厉害,他以为他藏好了,“师妹,我下次回来,你还是会在这里的,对吧。”
晏若愚低低地“嗯”
了一声。
没有常望宇的日子,生活还是一如既往,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学校里也会有人来打听,小天王的酒店门,小天王的性格、出身,小天王背后有没有什么团队负责词曲创作……
晏若愚经常会说,“我也不了解,我看到的他和你们看到的是一样的,堪称完美。”
的确是一样的,却又不太一样,毕竟他们看到的常望宇,不是个一言不合就撒娇的小孩子。
从回忆中清醒过来,晏若愚看着刚打开的那个视频,少年在海边和几个哥哥放肆的嬉闹,像一个还没见过人心险恶的孩童,放声大笑。
黄昏时的光线不太明朗,海浪轻轻翻滚,拍打在他身上。
少年的白衬衫被打湿,头发湿漉漉贴在额头。
晏若愚有点泪目,弹幕一行一行看过去。
“希望我的小朋友永远这样开开心心的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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