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平。”
尺剑答。
“江平…”
黎上眼睫颤动了下,那不是就在洛河城附近。
洛河城?他在心里默念着这地。
昏睡的两日里,他做了个梦,那梦非常的美好,美好到他都不愿醒来。
梦里,他娶了个功夫高深莫测的妻子,妻子帮他拔了毒。
之后他们生了一个于医毒上极精又爱搂钱的女儿,一个根骨清奇话很多的儿子。
一家和和美美地生活在盛冉山下。
风笑见主上出神,指轻轻落到他右手脉上。
“怎么样?”
尺剑拿了软枕,让主上靠着。
“我没事。”
黎上清楚自己的身体,虽断了臂,但断臂后及时止住了血,故损伤并不重。
关键困了他十余年的七彩毒拔了,他现在只需好好将养着,养个几月,把气血养回来便好了。
“将船靠岸,我们就在江平下。”
“可是江平离崇州还有段距离…”
风笑收回号脉的手。
崇州以后再去,现在他想去洛河城。
黎上轻眨了下眼,那个梦奇怪得很,里面发生的件件事都异常的合乎逻辑,丝毫不混乱,一点不像他过去做过的那些梦。
另,按理人醒梦就该散了,可他没有。
整个梦境,这会还很清晰地留存在他的脑中。
尺剑去划桨,找了个偏僻地,二人带上包袱弃船上了岸。
易容后,他们当晚歇在了江平,次日中午离开,二天后住进了洛河城外南市孝里巷子。
“这院子小归小,但井啊牛棚子啊该有的都有。”
风笑将厨房拾掇出来,把药炖上:“主上,您以前也没来过南市,怎么知道南市还有这么块好地儿?”
站在井台边的黎上披着件斗篷,眸子底一片晦暗。
他也没想到这里竟真有条孝里巷子。
梦中,他也买下了这处小院,不过不是自己住,而是给他怀喜的妻子住。
作老家仆打扮的尺剑,买了一驴车的米粮回来。
他们就暂时在此住下了。
养了一个多月,黎上面上有了点红气。
等左臂断口收好脱痂,他便挑了一个晚上,领着尺剑去往洛河东湾那。
尺剑懵懵地跟着,这两个多月主上神兮兮的,先是莫名其妙地来了洛河城,再是让他打听洛河东湾那的庄子和庄子的主家。
这会他又叫他下河游去对面,翻翻对面那石台下的淤泥。
黎上看着尺剑游到了对面石台边,背在后的右手慢慢收紧成拳。
翻就翻吧,尺剑左手抬起石台右手伸到石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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