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公主哪里肯见,刚要说话就又听她道:“总不能当这事没发生过,任由人舒服着。”

她这话夹着刀子,大公主闷声发疼,当时她虽然没明着维护那两人,但终究是让人钻了空子,之后还赐了礼给足了脸面让人舒舒服服的。

终究,人还是进来了。

韩颖渠一个人来的,她得知了宫里的事,猜到约莫又是皇后给宋月稚出头了,大公主这时候肯定是心里委屈。

先前见了外边国公府的车马,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。

她按捺住心中的笑意,给大公主行了礼,“赶巧我来的时候碰上了,国公小姐人呢?”

席妈妈懒得同她多言,左右人是在这了,若是大公主不做出点动作,她也没必要给这份脸面。

她福身告辞。

等脚步声逐渐听不见了,韩颖渠心下冷笑,往前走了两步,柔着声跟里边道:“这国公府来人怎么是个老奴婢,怕是真跟您生了气了。”

这话意外的将大公主最痛的那处扎,她紧掐着手指没回答。

“那日我原以为公主您足够厚待她,不过就伤了点面子,表妹她呀我是知道的,她最好那东西,反正认都认了,公主要是想把关系缓上,就去吃顿饭说几句软话,她那气自然也是消了的。”

大公主把心里那愧意狠狠压下,理智的将她的话尽数收到耳中,这般分析下,她可算是明白了,这不就是粗俗至极的挑拨之言吗?

让她的身份和宋月稚做对比,引着她发恨。

那日她们母女煽动那么多人气焰,就是让她都着了道了,大公主神情愈发凌厉,手上都起了青筋。

隔着一层帘幔,韩颖渠看不见她面上那咬牙隐忍的神色,接着将话说的更明白,“不过错就是错了,您心里头明白,只是听皇后娘娘娘的话罢了。”

她想着皇后这般由着自己女儿忍气吞声,想必大公主肯定是憋屈至极,心里头怕是恨毒了那妓子之女,只要她安慰的妥了,还不怕大公主觉得她是知心人,关系更亲近些。

这般想着,她居然是都要笑,可下一刻面上冲上来一个身影,巴掌带着劲风,连人带脸的扇倒在地面上,让她的笑生生成了震惊丑陋的鬼脸,整个人都懵了圈。

其他的丫鬟拦在大公主面前,拦着她失了风范的拳打脚踢。

韩颖渠震惊至极的睁眼向上看,只见大公主拿着边上的花瓶狠狠砸在她身侧。

“滚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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